虎鲸多次"围攻"帆船 是复仇还是玩耍？

虎鲸多次"围攻"帆船 是复仇还是玩耍？(CREDIT: Stephen Bidwell / SWNS / Grupo de trabajo Orca Atlántica
（神秘的地球uux.cn）据美国国家地理（撰文：KIERAN MULVANEY 编译：涂玮瑛）：这数十起事件的共通点似乎是一只名叫「白色格拉蒂丝」的成年雌鲸。
虎鲸（又称为杀人鲸）以高智商及出色的虎鲸还玩狩猎技巧而闻名：不论是开膛大白鲨，或是多次合作制服大型鲸鱼，它们都能够做到。帆船复仇有一群在伊比利半岛（Iberian Peninsula）外海的围攻虎鲸在过去三年内持续受到关注，并引起船员的虎鲸还玩焦虑，因为它们会袭击甚至弄沉该海域的多次船只。
纪录上第一起攻击事件发生在2020年5月的帆船复仇直布罗陀海峡（Strait of Gibraltar），自此之后又发生数十起事件。围攻大多数事件都相当一致，虎鲸还玩通常是多次一小群鲸鱼攻击小帆船的舵，然后停止攻击并游走。帆船复仇
2022年6月和11月，围攻有两次袭击使两艘船沉没；今年5月稍早，虎鲸还玩一艘受损严重的多次船在拖向海岸时沉没。
发起攻击的可能原因
一篇近期发表在《海洋哺乳动物科学》（Marine Mammal Science）期刊的论文发现，这些攻击事件的元凶是九只鲸鱼，属于两个群体：一群是三只（有时四只）的未成年个体，另一群是年龄不等的鲸鱼，由一只叫做白色格拉蒂丝（White Gladis）的成年雌鲸领导。由于白色格拉蒂丝是参与攻击的鲸鱼中唯一一只成年雌鲸，所以该论文的作者怀疑，它曾卷入一次撞船事故并采取报复行为，然后年龄较小的鲸鱼也开始模仿。
阿拉斯加北湾海洋学会的实地生物学家丹.欧森（Dan Olsen）说：「攻击事件开始发生时，我确实认为可能是一只雌鲸或它的幼鲸曾被船上的螺旋桨或船舵割伤，因为它们每一次似乎都会攻击船舵，而且攻击事件都发生在帆船。」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相信这些虎鲸的行为有任何恶意。虎鲸明显特别关注船只；没有任何虎鲸对船上的人显露出兴趣，即使船只开始下沉，船上的人必须匆匆爬进救生船时，它们也不感兴趣。
汉纳.史特拉格（Hanne Strager）说：「我认为可以合理推测，它们这么做是因为它们做得到，因为很好玩。」她是挪威安德内斯鲸鱼中心的共同创办人，最近也出版了《虎鲸日志》（The Killer Whale Journals）一书。
新的玩耍形式
史特拉格曾与一名生物学家交谈过，去年11月发生沉船事故时，他就在那艘船上。史特拉格说：「他说『我们没有感觉到任何攻击性。』这对我来说是非常有力的证词。因为我认为，当你经常与动物互动，而且习惯解读它们时，就能感觉到是否存在攻击意图，而那些鲸鱼并没有攻击意图。」
如果虎鲸确实是在玩耍，这可能表示等到那些鲸鱼觉得无聊时，船只袭击事件迟早会结束。目前已观察到，世界各地的虎鲸族群有时会表现出一种新行为，除了它们似乎喜欢这么做以外，没有其他明显原因，然后它们会同样突然地停止这种行为，并转而进行其他行为。虎鲸研究人员将这些玩耍惯例称为「短期流行」。
举例来说，欧森曾观察到阿拉斯加外海的虎鲸玩弄一条海草一小时：它们把海草放在鳍上拖着，丢下它，转回来然后用牙齿叼住它，带着它继续游来游去。史特拉格曾观察到挪威沿岸海域的虎鲸有类似行为。
「有一阵子，我们看到它们在玩弄水母，」她说：「它们会把水母放在吻部上游泳，而且会努力放得愈久愈好。」
史特拉格指出，这种行为不会带来益处，虎鲸也没有吃那只水母。
「有时我们也看到它们攻击侏海雀……就是北极地区的小型鸟类，它们只是在海面上休息，然后虎鲸就会过来攻击它们。」她认为这也是一种玩耍形式。
欧森怀疑我们是否真能了解这类行为背后的动机，或我们是否有能力找到答案。
「鲸鱼的脑已经独立演化5000万年，」欧森说：「我们很难对鲸鱼进行磁振造影，我们甚至不知道鲸鱼脑的哪些部位负责处理哪种活动。光是解释人类以及与人类亲缘关系接近的灵长类所表现的行为，就已经够难了。」
面对报复
目前只有这个族群显示出对攻击船只的兴趣，而且这个族群很小：那篇在《海洋哺乳动物科学》发表的论文估计，族群中只有39只个体。
史特拉格说，该区域的族群正受到威胁，来源是金枪鱼捕捞、污染、噪音，当然还有船只撞击。
她说：「它们是全世界受到最严重污染的海洋哺乳类，所以它们的繁殖成功率不佳。这对于它们来说是压力很大的环境。」
如今，除了既有的压力因子之外，又加上报复带来的后果。
「现在那个区域的人开始害怕它们，」史特拉格指出：「而且根据报导，有人建议如果它们攻击船只，应该将柴油倒在它们身上，或是在水中放鞭炮或引爆炸药。我理解有人会觉得害怕，但这对虎鲸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处境。」
当地有一个称为「大西洋虎鲸工作小组」的组织将鲸鱼和船只之间的互动进行分类，使船员能够了解应该避开哪些区域。